秦歌也有些被无忧的武功给惊到了。

无愁并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却知道无忧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这里,一时间眼底有着暗波流动。

“母后,无忧去了哪里?”无愁脆脆地问了一声。

秦歌低头,伸手轻抚着无愁的脑袋,脸上带着浅笑,并没有说话,无愁见此就不再多问,他心中明白,母后将他们从京中带出来,必定是有什么事情。

须臾,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声,沂源看着眼前的灌木丛林眼底有些迷惑,秦歌的眼底豁然明朗。

这笑声离得这么近,那么这片灌木丛林定然有什么蹊跷,她让沂源照看好无愁,跳下了马车,在四周看了看,然后动了一些东西。

沂源看着眼前的灌木丛林瞬间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宽广的道路,而在道路的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远远地,瞧着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而在那人的身侧还站着一个孩子,那人没有再靠近,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了此处。

秦歌迟疑了一下,回到马车,缓缓道了一句:“沂源,赶车。”

沂源点头,赶着马车朝着前面走去。

在他们的马车踏上这一片宽广的道路时,路瞬间消失,被一些灌木丛林遮挡。

沂源在靠近那人时,停下了马车,马车里,秦歌的眸光皇宫,手紧握在了一起,深呼吸一口气后,掀开了车帘,走了下去。

四目相对,竟是无言。

无忧看了看面前的脸两人,没有理会,钻进了马车中,将马车里的无愁拉了出来,带着无愁去玩耍去了。

无愁被无忧拉着,只是一双眼睛却注意着自己的母后,他看到了母后眼睛里晃动的泪水,这样的母后,他还从来没有见到,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伯伯究竟是谁?

无愁想要再看一会,却被无忧拉远。

“歌儿。”良久后,银镜先开了口,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在见到歌儿,他以为那日悬崖落下后,他必死无疑。

“银镜!”秦歌喊了一声,扑到了银镜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是一个孩子,悬崖之上的后怕,在心中回荡,她终于又看到了银镜,好好地站在她面前的银镜,多少年了,她从来不敢去想那一日的事情,也不敢想银月究竟能不能将他救活,而如今,他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秦歌害怕这只是她的一场梦。

察觉到怀中女子的颤抖,银镜嘴角勾起一抹温润的笑,伸手轻轻拍着秦歌的后背:“歌儿长大了,越发美丽了。”

秦歌心中的情绪,被银镜一句话打破,她离开银镜的怀抱,抹掉脸上的泪水,嗔了银镜一眼:“竟然学会说笑了。”秦歌说着,想着银镜竟然真的站在她的面前,一时间嘴角露出了笑容。

银镜瞧着,轻笑一声:“瞧,又哭又笑的。”

“定然是银月将您带坏了。”

银镜笑笑不语。

“你这小丫头,怎么一来就说我的坏话,赶紧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两人正说着,银月也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走到两人的面前,伸手就将银镜拉倒自己的怀中,根本不给秦歌接近的机会。

秦歌瞧着银月的举动,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眸光在银镜和银月面前转了一圈,在银月警告的目光下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银镜皱了皱眉,推开银月,走到秦歌的面前:“歌儿一路上定然是累了,走吧。”那模样分明是打算将银月无视。

银月瞧见此情况,当下气的跳脚,看着那走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心中嫉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