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夏云瑾皱眉,为何她几次醒来,看到的都是眼前这个女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主暂时没事了。”秦歌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夏云瑾。“公主是聪明人,想必也能猜的到,是我救了你。”

想将立场弄明白了,得会儿才好谈判。

“那又如何?”显然,夏云瑾并不将秦歌放在眼里。

她的眼睛从殿内扫过,眉头皱的更紧,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将她弄到这个地方。

从小在皇宫中长得,对着这富丽堂皇的建筑自然有些熟悉。

“这里是皇宫?”夏云瑾想了想,试探着问。

“不错。”

有什么从脑海中闪过:“你就是赵皇后宫中唯一的女人赵皇后?”夏云瑾不傻,知道这里是皇宫,那么眼前人的身份就不难猜。

“公主比本宫想象中的要聪明。”

夏云瑾警惕地看着秦歌:“你将我弄到这里来究竟想要干什么?”

“公主不用紧张,本宫要是想要杀你,就不会费尽心机地想要救你。”秦歌缓缓地道,轻灵的声音在空旷的殿中响起,听起来极为悦耳。

夏云瑾眼中有些怀疑,轻笑一声:“谁知道你心中有着怎样的打算?”

“端静公主,皇后娘娘费劲千辛万苦救你,当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宛然斥责了一句。

夏云瑾瞥了宛然一眼,眼中浮现几分恼怒:“赵皇后的下人管教的还真是好,竟然敢对我如此说话,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是不是仗着有皇后为依靠,所以如此无法无天?”

闻言,秦歌轻笑,并不生气:“端静公主,本宫的奴婢一向对着人说人话,见着鬼说鬼话,您若是觉得她对你不客气了,那必然是您的态度有问题。”

“你——”端静眼中闪过一抹懊恼,除了月妃,她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她说话的人。

“端静公主,本宫救你,并非是来和您争吵的,而是想问你,那日究竟是谁对你下的毒?”秦歌说着,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凛冽的眸光射在夏云瑾的身上。

夏云瑾毫无防备,承受到了那样的目光,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好可怕的目光!

这个赵国的皇后果然不简单!

只是她怎会知道我知道谁下的毒?

“笑话,我若是知道谁想要害我,我还会躺在床上中毒昏迷吗?”夏云瑾说着,眸光闪烁。

夏云瑾不会说实话,秦歌一早就猜到,不过,她不怕。

“公主可能不知道,那个对着公主下毒的人,心怀叵测,想要将罪名推倒本宫的身上,引起流云国和赵国的纷争。公主身为流云国的公主,心怀大度,应当不喜欢两国纷争起吧。”

夏云瑾闻言,嗤笑出声:“赵皇后,您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您凭什么以为,因为您就能引起两国的纷争?”

秦歌挑眉:“公主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眼前这人凭什么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瞧着秦歌眉眼间流溢出的光彩照人,夏云瑾心中一阵烦躁。

不是没有听说,赵皇对赵皇后极为宠爱,可一个帝王的宠爱再深,难道能罔顾国家存亡?

夏云瑾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