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容煜折腾的狠了,困顿极了,就窝在沈容煜的怀中睡着了,醒来时,他已不在,秦歌这才想起,她竟然忘了逼问他穆妗沂的事情。

自从这晚之后,沈容煜几乎夜夜都来,有的时候,会折腾两下,有的时候搂着他就睡着了。

秦歌看的出来,沈容煜很累。

他刚刚登基,朝中必定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再加上如今并没有抓住沈容衍,如此大的一个隐患存在,换了谁,都有些不安。

京中被抓了不少人,大多都是沈容衍的同党,张允休息了五六日,身体刚刚见好,就被沈容煜拉去处理正事去了。

萧景琰和沈珏守在边关,先皇当年埋下了不少人,再加上沈容衍的人,京中能让他信任的不多。

赵一清升了职,偶尔得了空闲,他会来秦歌面前抱怨两句,说沈容煜就是恶魔,怎样剥削压榨他了等等。

秦歌左耳朵听,右耳朵出,只当没听见。

赵一清见此,就骂秦歌没良心,秦歌也不跟他计较。

秦府里的事情整顿的差不多了,秦歌这才想起了秦明君,于是问沈容煜要了令牌,去了天牢。

天牢内,光线昏暗。

秦明君被挂在墙上,几天几夜不曾进食,嘴唇干裂,饿的头昏脑涨。

耳边传来一阵想动。

秦明君抬起头,就瞧见了缓缓走来的女子,瞬间,眸光一冷。

“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秦明君嘲讽一笑。

她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估摸着比当年毁容时,还难看。

“你说的没错,我是来看你笑话的。”

秦明君冷哼一声。

“秦明君,你本可以安安分分的做你的秦家姑娘,要不是你心太野,也不会落到如今的田地。”

“心太野?”秦明君冷笑:“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只不过是你比我幸运,有那么多人护着你而已!”

秦明君说着,眼中多了几分讥讽:“我当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护着你,仅仅因为你长了一副勾人的脸?”

“可你连这副勾人的脸都没有不是吗?”秦歌挑眉。

“你——”秦明君眼中一恼:“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秦明君,你如今不过是阶下囚,凭什么赶我走?”

“呵呵……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想必你是极讨厌我的吧,既然如此,来吧,把你知道的阴狠的招式尽管朝我使,我不怕,最好将我弄死了,也省的受折磨。”

“秦明君,我不会让你死了,死对一个人来说,当真是太容易了,你说的没错,我今日来,就是来折磨你的!”

说着,秦歌给青姑使了一个眼色,青姑转头,看向身后阴影处的人,那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当看清楚那人时,秦明君的眸光一颤。

钟庆阳!

刑部有名的毒手。

秦明君转头,满目嘲讽地看着秦歌:“真是好本事,连刑部侍郎钟庆阳都拜在了你的身下。”

秦明君的明朝暗讽,秦歌怎么听不明白,只是她假装听不懂,让人搬来了椅子,坐在一边,反正被人说两句也不会死。

钟庆阳瞧了秦歌一眼,见秦歌不说话,走到了秦明君面前,甩手就给了秦明君一巴掌:“姑娘的嘴,当真让钟某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