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咧嘴，扯出三分和蔼的笑容：“既然娘累了，歌儿，你与我一起回去吧。”
“歌儿今晚不回去了，她今夜与我睡。”老夫人替秦歌说道。
赵氏的身体一僵，心里有些震惊，要知道这些年老夫人可从没和哪个小辈一起睡过，虽然从没有小辈和老夫人提过，不过这足以见老夫人对秦歌的宠爱。
“娘要留歌儿在这里过夜？”赵氏有些惊讶。
“怎么？不行吗？”老夫人瞥了赵氏一眼。
赵氏僵着脸笑了笑：“自然可以，只要娘喜欢，不过，歌儿从没陪过娘睡，婉儿想叮嘱几句。”
老夫人看了秦歌一眼，见秦歌怯怯地看着赵氏，似乎有些害怕似的。
“歌儿，去吧，难得你娘要和你说说话。”
瞬间，秦歌的身体一僵。
她怎么就忘了，如果她成了秦府的五姑娘，身为嫡母的赵氏便成了她的娘，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容忍？
秦歌咬着牙，心中是滔天的恨，许久，她脸上扬起一抹笑意，点头，跟着赵氏走了出去。
“真是好本事，竟然可以蛊惑的娘如此信任你！”一出老夫人的院子，赵氏立刻支开身边的下人，变了脸。
“夫人，您说什么，歌儿不明白。”
“哼，别装了，就算你装的再像，我也不会被你蒙骗，你这个阴毒的女人！”赵氏恶狠狠地说，扬手就要打秦歌，却被秦歌伸手拦下：“夫人真是好眼力。”
既然如此，她还装什么？
“怎么不装了？”
秦歌一笑，凛然地站在赵氏的面前：“装什么？我何时装过？对祖母如此，是我真心，对你如此，也是我真心，人和人是不同的，对待好人，我笑颜相对，对待恶人，我从不手下留情！”
秦歌眸光一冷，双眼微眯，迸发出慑人的锐气！
赵氏的眸光一沉。
秦歌低低一笑，缓缓道：“夫人，这些年，嫡母正妻的位置坐的可还舒服？”
“舒不舒服与你何干？”赵氏冷哼，有些戒备地看着秦歌。
“你若舒服，歌儿自然有些不开心了，你若不舒服，那歌儿自然要让你更加不舒服咯！”
“你——”赵氏一气，扬手又要打秦歌。
秦歌眼疾手快地躲过：“啧啧啧，夫人何必如此着急，这就生气了，那您日后要怎么办？”
说着，秦歌的双眸一冷：“夫人，有些话，秦歌不妨直接告诉你！我之所以来京城，进秦府，就是来报复你的！我是我娘的女儿，有些人抢了本该属于我娘的一切，我会慢慢地将那些都抢回来！”
“你这个小贱人！”赵氏怒吼一声，伸腿就踢秦歌。
她就知道，这个小贱人出现在秦府没安好心，果然像她想的那样！她要杀了她，绝对不能允许她在秦府如此嚣张。
秦歌伸手扯住了赵氏的腿，一带，赵氏摔倒在了地上，赵氏闷哼一声。
“夫人，何必着急嘛，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玩。哦，让我想想，夫人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呵呵，可惜的是，我秦歌偏生命大，死不了，我会让您知道重要的东西从身边渐渐消失的滋味，那时候，夫人的表情想必很精彩！”说着秦歌大笑。
赵氏跌倒在地上，气愤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双眸中是掩饰不了的杀意。
“你和你那个死鬼娘都是贱人！”赵氏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