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手,我的手,娘我的手疼!”床上,秦明月不停的翻滚、哀嚎着。

赵氏看到秦明月这么痛苦,很心疼,听到她的叫嚷,目光立刻落在她的手上,包了草药的手并不能看出什么。

“明月,你不要吓我,你告诉娘究竟怎么了?”赵氏急的都快哭了,转头呵斥丫鬟:“大夫呢?大夫还没来吗?”

正说着,珍月就带着大夫急匆匆赶了过来,赵氏赶紧让开了位置,那大夫经过检查之后,只说没有任何问题,而床上的秦明月却依旧哀嚎不止,瞧见这一幕,赵氏心中一恼,就要训斥那大夫,却听到秦明月断断续续地道:“娘……野丫头……萧家人……”

瞬间,赵氏领会了秦明月的意思,心中一火,大吼一声:“来人,去怡竹苑将那个丫头给我带来!”

……

秦歌刚走出秦府,就有一个小童走了过来:“请问姑娘可是秦歌?”

秦歌疑惑:“正是。小哥可是有事?”

那小童一笑:“我家主子姓萧,公子得知姑娘身边婢女曾去过瑞王府,特意嘱托小的将这封信交给姑娘。”

说完,那小童递上一封信,一躬身,转身离开。

秦歌捏着手中的信,满是疑惑。

师父这是干什么?有事不能直接与她说吗?

秦歌盯着信瞧了一会儿,拆开了。

当瞧见信上的内容时,秦歌只觉一头雾水。

明珠之伤,内藏玄机。

秦歌看着上面的八个字,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抬头,见天色不早,将信收入怀中,继续去完成此行目的。

秦歌先是在一些绫罗绸缎、朱钗玉器逛了一个时辰,最后累了,便找了一处临水的茶楼休息,这一休息就是一个时辰,等到秦歌从茶楼出来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她带着宛心直接回了秦府。

……

“你是说,这半日,她除了去了一些店铺,剩下的时间都在一处茶楼喝茶?”庄氏问着一个小厮。

“是,小的跟了秦歌姑娘一路,除此外,没有再去其他的地方。”

“那茶楼你可进去过?”

“去了,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茶楼。”

“那——”

“娘,你为什么对她去过什么地方这么关心?”秦明君在一边听得有些不耐烦,她不得不承认,同为秦家子孙,她对那个总是泰然处世的少女有些嫉妒。

她觉得,自从她出现后,似乎整个秦府人的视线都在围着她转,现在就连自己平日小心持家的母亲都在关心她的动向。

秦明君不明白,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罢了,用的着这么多人如此关注吗?

听到秦明君抱怨,庄氏有些不满地皱眉:“明君,你就是凡事想的太简单,才处处被明静那丫头压一头!”

听到母亲将自己和秦明静比较,秦明君有些不乐意了,一跺脚,出了院子,看着气呼呼离开的女儿,庄氏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