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萍倒也没出大事,只不过是头上破了一个洞,不过,她却因着此事,将秦歌记恨在了心底:“果然是乡下来的小贱蹄子,一点也不懂规矩!”

赵承业坐在一边,听到母亲的抱怨,眼中闪过不满:“娘,又不是她打了你,不过是她身边的下人而已,娘你怎么骂起她来了?”

赵云萍见自己的儿子竟然给秦歌说话,气更是不打一出来,她伸手戳着儿子的脑袋:“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说是不是被那个小狐狸精将魂偷了去?有你这么说自己娘的吗?”

听赵云萍这么一说,赵承业立刻转变了神色,嘿嘿笑了起来:“娘,您别生气,你想想,若是她日后成了你的儿媳,那个不知分寸的奴婢您还不是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而且,秦府那边也不会对我们不管不问不是?”

“不过是一个野丫头,恐怕秦府也不会在意。”赵云萍拿昨夜赵承业说的话堵他。

“娘!”赵承业喊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娘有些小气,竟然儿子的仇都记。

赵云萍瞪了赵承业一眼,生气归生气,可正经事情却没有忘记,她找来一个丫鬟,在那丫鬟耳边简单吩咐了几句,便见那丫鬟离开了。

金乌西沉,暮色降临。

秦歌觉得身体不舒服,吃了晚膳后,便吩咐着青姑伺候她睡下了。黑暗中,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潜进了景秀苑,守院的婆子在看清楚来人之后,直接将那人放进了秦歌的屋子里。

那婆子见那人进了屋内,便趴在门边听着。

“小娘子,哥哥来了。”一道猥琐的声音,从房中传来,不久之后,便听房中传来一些动静,男女的娇*喘*呻*吟听的那婆子都羞红了脸,她呸了一声,低咒一句:“看着倒像是一个正经的,不还是一个小骚*娘们,叫可真放*浪……”

那婆子嘟囔着,就离开了别院,悄悄去了城门,赶在城门大开之时,进了秦府。

“事情办的如何了?”珍月看着一眼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赵氏,问向屋内站着的刘婆子。

“珍月姑娘,事情办的妥妥当当的,为了此事,老奴可是一宿没睡,昨晚,那房子里别提有多yin乱了,老奴听着那声音都不好意思,真是一个小浪*蹄子,那声音叫的那叫……”

瞧着刘婆子一说起来没完没了,珍月皱眉呵斥:“好了,事情既然办妥,直接去钟管家那里领赏就可以了。”

刘婆子看了赵氏一眼,不想离开,被珍月狠狠瞪了一下之后,有些不情不愿离开了。

刘婆子离开后,珍月敛身走到赵氏面前:“夫人。”

“珍月,时辰差不多了,我是不是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赵氏理着衣衫,不咸不淡地道,像是没有听到那刘婆子的话一样。

珍月眼睛一转,躬身道:“夫人说的是,奴婢这就扶着您去老夫人那里。”

赵氏到老夫人那里时,老夫人刚刚起身,于是她就接过了老夫人大丫鬟秀菁的活,帮着老夫人梳头,一副婆媳和睦的模样,等到给老夫人洗漱完毕,陪着老夫人用完了早饭,赵氏准备离开的时候,珍月慌慌张张地走近了屋内,差点冲撞了老夫人。

“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闭嘴,老夫人这里,岂是什么胡话都能说的?”赵氏立刻呵斥道。

老夫人摆摆手,和声笑道:“不碍事。”转头,目光落在珍月身上:“出了何事,让你如此慌张?”

珍月抬头,看着赵氏,一脸欲言又止。

赵氏目光一转:“母亲,估摸着也就是院子里的事情,应当不是什么大事,儿媳处理便好。”

“既是院子里的事情,老生不妨也听听,这日日呆在屋子里,也闷的慌不是?”

赵氏听此,脸上有些犹豫,老夫人直接摆手,看着珍月道:“说说,是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