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对冷秋晨嚣张道:“怎么样学会没有?我看你不是笨蛋。”

冷秋晨冰冷着脸,手中的玉佩又丢向杨虎:“我输了。这是冷家弟子的令牌,还是那句话,你可以到冷家求援三次。”

啧,杨虎咂嘴,伸手抓住他那什么捞子的冷家弟子令牌……指尖突然传来蚂蚁咬的感觉丝丝微麻,杨虎暗道一声不好:“上当了。这兔崽子给我玩阴的。”

冷秋晨的心念也突然从杨虎心底冒了出来:“这纨绔终于上当了,我看这次你怎么死。”

杨虎面上却是若无其事又把玉佩丢了回去,不屑的对冷秋晨摇摇头:“给你说了我要这玩意没有。招式也学不会,既然认输了,那还不滚?”

冷秋晨迷惑的盯着杨虎看了几眼,冷笑一声对杨虎抱拳:“告辞!”转身闪入黑暗中。

杨虎转身翻上马背一声低叱,纵马前行。

急促的马蹄冲入城主府邸,马夫刚上前想接过缰绳,杨虎的身体突然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重重砸在地上。

马夫一惊刚想唤人。

“别叫。把马牵进去。”

杨虎冷声止住马夫口中欲呼喊的叫声,盯着战战兢兢的马夫把坐骑牵进马栏:“敢出声,我杀你一家。”

这才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起身,踉跄向大堂中奔去。

迎面而来的丫鬟还没靠近,杨虎装得醉醺醺喝道:“去叫夫人,给我泡醒酒茶。”

转身向书房走去。

他的脾气向来古怪,府中的丫鬟哪敢靠近他,应了声转身向内堂小跑去。

杨虎几乎是撞开书房的大门,刺啦撕开衣袖,脸色黑成一团。

左手指尖到手肘,已经变得墨黑。

半截缰绳虽然深深扎进手臂,还是不能阻止毒素的蔓延,不止是手臂了,杨虎已经感觉自己眼前发晕了。

急忙打开城池面板,杨虎看着自己各种数据正在不断下降,眼中厉芒闪烁不再犹豫,右手五指如刀,裂开脉门,黑如墨汁的血水顿时喷涌而出,溅了一地。

一股腥臭也冲入他的鼻尖。

“白蛇草,阴风果,絮茸丝……绝命追魂。”

一个个从没听过的名字,从城池面板上跳出来。

还他么配上一副详细到极点的治疗药方。

嗅着鼻尖的腥臭,杨虎阴沉着脸,伸手刺啦划开手臂上的肌肉,从脉门一直哗啦到缰绳绑住的位置。

手臂上的肉硬生生被撕裂,露出里面充满黑血的筋脉血管,激烈的疼痛让满头大汗的杨虎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门外传来慕容羽轻盈的脚步声,她身后还有个侍女。

杨虎眼神一冷对外面喝道:“让丫鬟去给我打盆热水。”

慕容羽也刚刚回到府中沐浴完了休息下,想不到杨虎竟然叫她起来泡茶,心里正不痛快呢,打发了丫鬟去打水,对杨虎冷声讥讽着:“没本事喝别学人喝酒……”

推门而入,一股腥臭的血腥涌入慕容羽的鼻尖,慕容羽脸色一变:“你怎么了?”

杨虎满头大汗半躺在椅子里:“府中有的解毒药给我拿来。还要一壶烈酒,火石。快!”

他话说完,慕容羽已经转身不见。

杨虎按照城池面板上的人体示意图开始治疗,伸手掐住左肩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之间交汇的肩井穴,驱使龙象之力一个个封闭左臂的穴位,阻住血液流动。

解开手肘上的半截缰绳,这才瘫软在椅子里。

慕容羽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掠进屋中,快速关上房门走到杨虎身边,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她手中三四个小药瓶,放在杨虎身边,外加一壶酒和火石。

杨虎擦了擦额头的汗渍:“遇上冷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