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酒终人散,司南早已累成狗,她宁可去和三个教练打架一小时,或者被金世安虐待着蛙跳两公里,都比扮演上流社会完美贵妇要轻松多了,忍不住想起小白花Lucy,真是体会不到她在这种生活中游鱼得水似的乐趣,子非鱼也。

回去的车上,司南甩掉高跟鞋,理直气壮的把脚伸到陈凯泽怀里,陈凯泽顺理成章的帮她做起了足疗。细巧的脚踝不堪一握,嫩白圆润的脚趾如同豆荚里的豆子,乖巧的排列在一起,捏一捏,圆溜溜咕噜噜,有一种天真纯洁的性感。帮她放松了片刻,陈凯泽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顺着小腿向上游走,司南被这突如其来的搔痒感弄得向后缩,却被男朋友抓住脚腕,把她的脚趾轻轻噙在口中,过于强烈的刺激和羞耻,让司南触电似的缩成一团:“变态!”

“你还有害羞的时候?”陈凯泽调侃她一句,收了咸猪手,把她拢进怀里,安心的欣赏这城市令人百看不厌的夜景。回到家,司南洗去铅华,取下花钿,拆了发髻,现了清汤挂面平胸的原形,舒服的直打滚。夜已经深了,但俩人还不能休息,陈凯泽还在等着听司南和蒋山过招的细节。

“唔,他已经不信任你了。”司南哇啦哇啦字无遗漏的讲完全过程,最终总结道。

“早发现了。上次咱俩干掉的俩人,就是他派来的。”

“什么?!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司南惊呆了。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陈凯泽不屑嗤笑,“你对他的合作要求怎么想?”

“不想答应,但也不敢说出来,因为不想牵扯身边无辜之人,光是饭馆里那一堆人,个个都是我的软肋,还有你,简直是我的致命要害,我总算理解英雄为什么难过美人关了。”

“那,你想不想见你母亲一面?”陈凯泽话锋一转。

司南踌躇了,咬了半天嘴唇,犹犹豫豫的说:“不知道。我还没准备好,而且,父亲去世多少跟她有关系,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算了,再放放吧,一时半会儿蒋山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王管家就不答应。”

“嗯,那就不见了。我想咱俩的加快步伐了,蒋山的身体最多还能撑两三年,要提防他鱼死网破。要不要我动用人脉帮你找易学大家?”

“我再试试,努力到今年年底,不行你再帮我找外援。”

时间飞逝,转眼立秋,虽然天气依然很热,早晚空气中却多少有了一丝丝秋的况味。司南舒舒服服的窝在枣树下的竹藤摇椅中,前仰后合的晃动,仰头看圆润翠绿的枣子,枣花清幽迷人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尖,转眼就挂了满树果,再有一个月,也就该红了,到时候把枣子都敲下来,做成醉枣泡到初冬飨客。

司南放下手中的剧本,起身拉伸肌肉活动筋骨,每天都要练一练,保持身体的状态和活力。她在小院中装了沙袋,买了杠铃,又在墙上钉了引体向上器,旁边的挂着跳绳弹力带之类的小器材,这样没时间去训练的时候,自己也能抽出时间在家锻炼。

一天比一天忙碌,时间越来越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