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这话,我笑了一下,没有要搭理的意思,只是觉得他这人真有意思,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自然不会听他的,见我执着,他放下手中的文件从衣柜里拿了套女装给我:“穿这个。”

扫了眼他扔在我面前的衣服,又扫了眼笔直的站在一侧,双手环胸的他,冷笑了一下。

之前他非要我脱|掉,现在,他却又叫我穿上,而且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我理应穿一样。

“我怕我穿上这衣服走的时候你又让我脱下来,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他有些躁,冷冷的说:“随你便。”

穿上我自己的衣服,我没再对他说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然后就下了楼。

路过客厅,眼看着就要到门口,我忽然又起剧本来,便又退回屋中。

在茶几和沙发上我都没有找到剧本,我想了一会儿都没想起那剧本是什么时候从我手中脱落的。

我在周围又找了一圈,最后在沙发底下找到了剧本。

走出别墅,我就看见不远处的路边停着一辆车。

是小昭,我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我想,这一夜总算是结束了。

对小昭的出现我并不意外,之前我给她打过电话,她没有接到我,想必也能猜到一些事情。

上车后,小昭看了看那栋别墅问我:“静姐,你还好吧?”

我懒散的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淡淡的说:“没事。”

小昭没有再多问,启动车子送我回去,闭着眼睛的我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是我在做梦还是我自己在回忆,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来。

那日宁远约我出去见面,他对我说,他要带我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我不是不心动的,可是很快我就从激动中平复下来。

我走可以,可是我的母亲怎么办?

显然私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高兴过后的我摇了摇头。

后来宁远对我说,让我等他,他回去想办法,他说他一定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点头,与他又聊了一会儿我们就高高兴兴的分了手。

当时回去的时候我坐的公交车,然后再下车走路到别墅。

可是我刚从公交车上下来,就有一辆黑色的桥车停在了我面前,后车座的车窗落下,华旭那张冷峻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我的心颤了一下,甚至都不需要闭目养神的他张嘴,我就上了车。

一路上他都在养神,身上的气息淡而逼人,一点都不盛气凌人,只是存在感特别的强。

车子抵达目的地,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谁也没看谁。

直到我们进了屋,没了外人后,华旭才终于有了情绪。

那一耳光扇来的时候我都是懵的,因为太突然,我毫无防备。

那一下格外的重,重的让我险些承受不住,甚至有点头晕目眩,嘴角都参出了血迹。

如果不是撞在了墙上,我想我一定会摔在地上。

那不是我跟着华旭后第一次挨打,开始的时候我还会还手,甚至与他闹,可是他的手段让我畏惧。

后来我也就不敢闹了,每次都瞪着一双恨到不行的眼睛看着他,不吵不闹,也不动手。

他掐住我的脖颈冷冷的说:“你就这么缺男人?嗯?有我还不够?竟然还和初恋情人去约会?”

于是我了然,他一定是看见我和宁远了。

他没有当着宁远的面这么对我也当真是给我留了面子,他逼问我,有没有和宁远睡。

我木纳着眼神不说话,他怒极,就把我拽上了楼。

也是在那张椅子上,他禁锢我的四肢,扒|光我的衣服。

真的太羞|耻。

然后他拿出来一样东西,对我森冷的说:“很缺男人是不是?我满足你。”

我脸色惨白,真的被吓住了,这才不再无声的反抗,终于说了话。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我是真的害怕了。

然而他已经不给我机会,他说晚了。

我很疼,真的很疼,冰冷的器械在身ti里搅|动,像是要搅断我的肠,我痛的肝肠寸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甚至恨不得就那样死了算了,真的太折磨,也太痛苦。

最后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那一次,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而那半个月,我没有见过华旭,终于清静,如果可以,我甚至恨不得一直住在那里,直到华旭死。

我猛然惊醒,然后发现车子已经停下。

我去看小昭,她微笑着对我说:“静姐你醒了。”

我解开安全带:“到了怎么不叫醒我。”

“我想你也该累了,又看你睡的香,便不忍心,就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温软。

“回去开车小心一点。”

“好的。”

我下车朝自己的那栋住宿楼走去,一束灯光照来,刺的人眼睛疼,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抬手挡了一下,人也背过身去。

那束灯光灭迹之后,我这才又转过身,然后我看见不远处停着的那辆车。

自己的车我不会认不出,因此我知道是宫文轩来给我送车了。

我走过去,从落下的车窗中,我果然看见了他。

他对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上车,于是我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室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