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那位服务员又送回来一杯果汁,下面依旧压着一张纸。

这次他换了一张新的餐巾纸,上面画了一只狗,看着像旺财。

我笑了一下,他的画画技术似乎还不错,他画了一只招财猫形式的旺财,举着招财猫形式的狗爪子对我招手,龇着牙,笑像个白痴,不过,比起招财猫,这只狗的表情不是在招财,而是在委屈。

我好笑,这是一只龇着牙,却又笑的委屈又可怜的旺财。

我感叹了一句,真是难为了他的技术。

狗的头顶上画了一个圈,写着旁白:主人,求宠信。

我差点没笑出声,拿起眉笔在狗的头顶上画了一把榔头敲它的头,然后让服务员送回去。

没一会儿,服务员又送回来一张新的纸巾,上面画着一直撒欢的旺财,顽皮又像个妖孽。

其实狗是不性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看出了妖孽性感的味道来。

我给狗加了一根狗绳,然后画了棵树,把绳子拴在树上,打定主意不要这只狗。

于是下一次服务员送过来的纸巾是一只泪流满面的旺财:主人,求收留,求宠信,求安慰。

我再次笑了起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让你笑的这么开心。”

我的手一颤,将纸巾捏在手心,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随手端起一杯果汁喝了起来。

好在我的手机放在一边,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扯谎:“刚才看到一个笑话。”

他在我对面坐下:“说来听听,看能不能让我也乐乐。”

我想了想问他:“你确定要听?”

他点头。

我这才说:“有一个人养了驴和猪,但是主人穷,要卖猪和驴肉抵账,请问是先杀驴还是先杀猪?”

我问叶少鸿,“先杀驴还是先杀猪?”

他毫不思索的说:“卖驴肉抵账,当然先杀驴。”

我笑:“猪也是这么想的。”

叶少鸿皱眉,却没有笑出来,不过他也没生气。

他看了眼我手边放着的三四杯果汁:“这么多果汁?都是你拿的?”

我皱眉,有些厌烦:“好像喝什么都没味道,所以多拿了两杯尝尝。”

他也不管我到底有没有喝过,随手拿了杯草莓味的果汁喝,喝了两口他这才对我说:“很甜。”

我笑了一下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刚冲进洗手间我就吐了出来,在盥洗台上吐了好一会儿我这才缓过来。

漱完口抬头的时候我就看见镜子里,我的身后站着一个人,是叶非情。

我愣了一下,然后淡漠的,像是没有看见他一般洗着手。

我刚洗完手准备走,就被他一手拽着拉着就走。

我脚上穿着高跟鞋,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脚步匆忙又沉重。

“你干什么!”我道。

他这样明目张胆,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我冲他吼着,还不忘左顾右盼,看看有没有人看见。

他将我拽进一个休息室,跟着就关上了门,然后他将我抵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就像是狂风暴雨般疯狂落下。

他攥住我的唇,勾着我的唇舌与我纠|缠,撩情的描绘着我的唇线,妖|娆又情|色。

“有没有想我?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我。

我皱眉,小声道:“你也太大胆了,不是说好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给谁好脸色看的吗?”

他皱眉,有些不悦:“我都生了场大病,你都对我不闻不问,你也进了医院,我也对你不闻不问了,难道我们还不够假戏真做?”

我抓住他作怪的手,“一会儿叶少鸿找不到我我怎么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