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和老者的对战虽然是在郊外进行,但是到底是影响甚广,毕竟在京城里都感受的到那种强大的灵力波动。故而,皇帝很快的派人来查这个事情,而排查重也放在了外城。作为焰月阁核心所在的漪澜居也被官员们排查过多次,不过因为苏幕遮等人答得避重就轻,所以官员们虽然怀疑但是却没有足够的证据。

故而,这些人不停的光顾漪澜居,希望苏幕遮等人可以给他们一个正面答复。有了官员的出入,漪澜居的生意自然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寻常的百姓已经很少到这里喝茶了。好在,这个情况随着某人的到来发生了扭转。

虽然某人是微服到访,但是当值的官员还是认得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锦王的,而某人这次出现也是冷着一张脸。故而官员找了个借口在某人冷飕飕的眼神中离开了。对此,苏幕遮等人暗中吐槽,锦王一张冷脸比店里用来打烊的牌子都好用。冷脸一出,百官退散啊。

某人来了,自然有人将这个情况转告给柒。于是,半个时辰后,某人被苏幕遮带到了漪澜居的后院,严格应该是漪澜居后面的湖。因为漪澜居是沿着湖边修筑的,并没有后院围墙。

就见平静的湖面上,一座独立的屋子占据着一块湖中的沙洲。沙洲和湖岸之间并没有桥,也没有船,如果想滴水不沾的过去,就只能借助灵力飞过去。

而这屋子和寻常的屋子也有所不同,它似乎没有外墙,原本是外墙的地方则是用数根竹竿围起来,而竹竿之间有间距,也就不难看清这屋子里挂着很多帷幕。

某人见此,不由得挑了眉毛,这屋子倒是有意思。

而苏幕遮也是将路带到这里就止步了:“如果不出意外,主子应该是到了,后面的路,锦王就自己过去罢,在下手头有事,就先告辞了。”

不用,苏幕遮敢这么做,自然是柒的意思。敢将以脾气阴晴不定,手段狠辣的著称锦王丢在半路上,估计整个天下,除了柒,也就没人敢这么做了。

屋距离岸边并不近,亏得某人身手好,几个起落就到了。到了这沙洲上,某人这才算是近距离打量这个屋子。

刚才看到的那些竹竿,其实只是屋子外面行廊的一部分,而屋子的主体则是隐在了那些帷幕后面。屋子的主体看起来和寻常屋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某人还是发现了端倪。屋子的墙壁并不是寻常的木板,而是活的木板,也就是,这些木板可以被拆卸下去。

可拆的墙,这倒是有意思。对此,某人挑了挑眉毛。

某人进屋的时候,柒已经在里面了。她还是那副痞气的样子,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茶案后面的软榻里。充足的光线从部的窗户照到屋子里,正好照在柒身上。使得柒那副懒样子像极了一只正在晒太阳的猫儿。

再次看到某人,柒勉强的正了正姿势,由窝着改成了倚在软榻的靠背上。

“吧,这次来找爷,又是啥事。”柒随手拿了两个的桔子,一个丢给某人而另一个则是剥了皮放到嘴里。

而某人也是不客气,兀自坐在柒对面的软榻上享用柒扔过来的桔子,不过相比柒,他的坐相倒是好了很多。

直到一个桔子吃完,某人才慢悠悠开口:“为的是那些来此的官员。”

“哟,稀罕啊。堂堂闲散王爷锦亲王,竟然也管起百官的事情了。吧,我这漪澜居到底怎么那些官老爷了。”

“整日留恋茶肆,不理政事。”

“噫,腿是人家的,人家要来,爷也没办法,毕竟爷只是个开茶楼,哪里管的了官老爷们。”柒的意思很明显:人家非要来查,她也没办法。

“这个自然好办。”

“啥办法?砍腿么,不愧是锦王啊,手段狠辣,爷我自叹不如。”到这,柒摆出一副惊讶万分的样子。

“胡闹!”

“噫,爷可没胡闹。”着,柒摆出一副一个爷很严肃的样子,然后懒洋洋的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