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的柒,竟然出了一身汗,而这在一前是从来没有的,毕竟她睡觉还算安稳,很少做梦,尤其是做梦之后出一身汗更是不会出现。不过,这些对于柒来都不重要,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梦里那个妖冶的身影,因为梦里的一切给柒的感觉太过真实,就像她本人亲临,她甚至有种错觉她就是那个妖冶的身影。

"你……究竟是谁呢?"柒托着脑袋陷入沉思,然而外面的嘈杂却打断了她的思索。

"屋子里的贱人,你快给老娘出来!"外面的女人嗓门很大,寺庙里师父的劝阻她也不听。这讨厌的态度终于让隐忍多时的柒爆发了。

"滚!"柒丢出一个警告,同时借着灵力将声音扩了,她没有出屋子,因为她并不认为她需要给这样的人什么好脸色。

外面的人自然被这声音震到,一旁的寺庙师父眼里出现了一丝不明的神色。

"居然让老娘滚!这洛都里还没有什么人敢如此对待老娘我,来人给我搜!"外面的女人不买账,态度依旧很是嚣张。很快也有几个身材健硕的婆子闯到柒的屋子里,准备四下翻找。然而不等她们有什么举动,便被屋子里的柒乒乒乓乓一顿胖揍,然后纷纷被赶到院子里,样子皮青脸肿,可以是狼狈不堪。

"这位大婶真是好大的口气啊,洛都竟然无人敢这么对待你,难不成你便是这洛都的天么?"柒终于从屋子里出来,虽然整个人懒洋洋的,衣服也并不怎么华贵,但是平日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却一扫而空,整个人有了一种不出来的气场,虽然是个孩子,但是却让人有种错觉,好像这一院子里的人只有她才是那个上位者。女人还想辩驳什么,毕竟她虽然狂了,但是还是不敢自己是洛都的天的,那可是杀头的罪,然而柒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到:"不过,我今儿个可是瞧见了,这洛都的天就长得这副尊容啊,真是不敢恭维唉。"完还摆出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

"贱蹄子休要油嘴滑舌!快将我的坠子还来。"女人不过柒,于是转移了话题。

"那么大婶如何证明是我拿了你的坠子呢?"

"我的院落挨着你们颜家的,昨夜有贼人进入我的房间,而颜家昨天白日便举家外出,至今未回,颜家只有你一个人在,不是你还是谁?"

"呵,原来这就是大婶的证据啊。真是让我无言以对,那么,你们搜罢。"闹出如今这一出,颜家人没有搀和一脚才怪,于是,柒决定,让他们搜,看看这群人到底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于是,那群婆子又进去搜,果不其然搜出了一个坠子。

"看,坠子在你这里,如何不是你偷得。走,和老娘去见官。"

"那么,这位大婶,你是以什么身份叫我去见官呢?"

"自然是以坠子失主的身份。"

"好啊,那么按本朝律例,其一,寺院清净之地不得大肆喧哗,出言污秽。而大婶刚才这又叫又骂的样子,可是二罪并犯。其二,礼佛期间不准带过于奢华的身外之物,而大婶这坠子怎么看都是价值不菲的。其三,未有官府许可,私自闯入他人宅院大肆搜索,属私设刑堂,至于怎么判,我瞧大婶你穿戴富贵,想来也是官人家眷,这一应该是十分清楚的,就不必我了。如此,大婶你可还要去见官?"柒将律例背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条条罪状都指向这个被她称为大婶的女人。

"你个贱蹄子,油嘴滑舌!你可知……"女人不甘心,依旧打算发作。

"阿弥陀佛!"一旁的师父终于看不过去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位施主还是不要过于纠缠此事,徒增烦恼。"

"那么,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