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都到众个地步了,你可别说跟你不插一种打击人的话哦?”

东桦撇撇嘴,用铁锈般沉重的声音说道。

虽然面色极其严肃,但给人的感觉始终是在说冷笑话一样。

看来他果真没有半点幽默细胞。

“咦、咦大人也认识这个,“蝶气罐。吗?妾身刚想介绍的说”

从东桦背后突然钻出来的,是穿着粉色浴衣的黑炎雏蜂。

真是一对别扭的组合。

东桦似乎是跟着雏蜂来的,而且两人看上去还认识。

“别叫我“媒气璀,! 这是我第 呕,次警告你了!”

口无遮拦的雏蜂这次似乎再次踩到了“雷区”只见东桦脸色陡然阴沉下去,语气也变得凶恶起来。

“呵呵,那么妾身也决定第 蚓次短暂无视煤气维的语言恐吓。

雏蜂舌尖在唇间一滑,展露出恶作剧般的诡笑。

“哈?煤气罐,”?这家伙?”

碎花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东桦,实在很难将这种滑稽的外号跟这个 伽蓝区下属的多面间谍联系在一起。

“是呀。碎花亲。他以前可是”

“别说!千万别说!”

原本一副游刃有余模样的东桦脸色顿时发青,后背瞬间被大量涌出的冷汗浸湿。

“误?这算是对妾身的哀求吗?”

黑炎雏蜂单手叉腰,趾高气昂地看着神色难堪的东桦。

“是、是的

东桦垂下肩,无可奈何地吐出了一口气。

“啊啦,那妾身就暂且替你保密好了。毕竟那可是你一辈子的污点呢”

而雏蜂的情绪变化则与之完全相反,她双手抱胸,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

“该死的女人,贱人!混蛋!”

东桦额间暴起青筋,咬牙切齿地瞪着雏蜂,小声嘟哝道。

“喂喂,呆瓜女人,我说你还是差不多一点好了。这么喜欢抓人家把柄,你难道是小学生么?”

碎花用同情的眼光瞄了东桦一眼,伸手一揽,将雏蜂楼过来。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碎花亲你在说什么呀?妾身没有听懂哦。”

雏蜂笑着向碎花递去纯洁而清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