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某种意义卫说,雏蜂也是咋小异常可怕的女她到底以怎样的方式将醉酒后的碎花玩得团团转的?狗尾巴草挑逗?还是毛线团引诱?

也许是味噌青花鱼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样,一定是一副相当夸张的场面

感觉不着边际的想象有向“异次元”渗透的倾向,秋旋连忙甩甩头,将脑中若隐若现的画面彻底赶走。稍有差池的话,后果恐怕嚣不单是“形象崩坏”那么简单的了吧?

这次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好了。

“啊、人,请稍等一下。”

正欲转身前往电梯间的秋旋被青雾碎花出声叫住。

她紧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估计还是对刚才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怎么了,碎花?是在担心我的口风不紧吗?”

被揭开旧疮疤的滋味,秋旋自己也深有体会。

所以秋旋也隐约猜到了碎花想说的话题。

“不,不是那样。我想说的”不是这个。在我出生的地方,有这样一句诱语“当你死了,你姐妹的泪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干涸,你遗孀的泪在投入他人怀抱时会停止,但你的母亲到死都会为你伤心。”而我的义母塞拉一依穆蒂萨丽也一直在扮演那种温柔的母亲角色,这也是我一直感激她的理由。

但这并不代表我赞同塞拉组建反叛军、独立加沙走廊的行为,”

碎花害怕秋旋因为听到了不完整的信息,而对她产生不必要的误解,所以想将自己为什么一直隐瞒身世的原因告诉给他。

“可是、根据我获知的情报。塞拉依穆蒂萨丽的叛乱行动推动了第七次中东战争的迅速结束,从而在间接上挽救了无数人的性命”而且在塞拉军系统治下的加沙走廊也已经恢复了战前的稳定秩序”不是这样的吗?”

秋旋对塞拉的印象并不坏,事实上,当初被四心灵特工队逼得走投无路的秋旋也正是由于逃入加沙地带,才赢得了辗转至中国空海的宝贵喘息之机。

“嗯,塞拉没有错。也许所有的错都在我”在我出生的时候。加沙走廊有一半以上的人口都生活在难民营,而我也是在肮脏无比的垃圾堆中被病弱的母亲生下的。饥荒、瘟瘦、战争”永无止尽的噩梦缠绕着那个荒芜的地方,人的生命自然也会变得意外的脆弱。

母亲在生下我不久后就死了,而父亲的辞世则在更早之前的,专一巨瘦中”在那个时候,像我这种孤儿通常只会是两种结局。要么是饿死街头被秃鹫啄食,要么则是被当作取暖用的“燃料。被投入焚化炉中”

说到这里,碎花露出了颇为无奈与自嘲似的笑容,虽然看不到,但仍能感觉她的心口在滴血。

“而我险些就迎来后一种结局:因为被一毒感染的尸体不能掩埋,只能火化,而尸体火化时产生的热量则是城镇宝贵的供暖来源因为抄锣蔓枝的泛滥以及石油的枯竭,在没有“方尖板,的加沙走廊,没有比寒冬更致命的东西了。

因为需求量很大,库存量时常会出现紧缺,所以他们渐渐将目光从死人转到了活人的身上难民营中很大无人看管的幼儿放着不管也只会变成一堆腐肉而已,所以还不如将之作为备用“燃料

很不幸,“焚尸者。把奄奄一息的我从废墟中挖了出来,而迎接我的不是救赎,却是更大的灾难”在我的眼前,很多明显还一息尚存的弃婴与孤儿被残忍地投入焚化炉中”不管我如何哭喊求饶,那些冷血的人根本对我微弱的抗争视而不见”最后,把我从地狱中救出的,正是塞拉。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种仇恨,也无法原谅那些“焚尸者”等稍微长大了一些后,才从蕾拉那里知道所谓的,焚尸者。很多都是法塔赫乍北、巴勒斯坦民族解放运动下属武装部队的后勤人员,而尸化暖气也是供应给军队高官将领与其家属们享用的”呵呵、很讽刺吧?即便在那种灾难之下,仍有人以牺牲他人的代价而活的逍遥自在。

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开始,我就发誓要终结掉这些人渣们的性命”所以我后来才会背着塞拉去参加以色列的雇佣军”得到“殉难的法图娜,这种绰号也是在耶路撒冷战役之后的事了。

再后来的事,或许已经猜到了。塞拉在加沙发动了叛乱,宣布加沙地带独立,而不久之后战争就结束了。塞拉以她的方式“阻挠。了我的复仇行动”不、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一种发泄,而连“复仇。的程度都算不上”不过就是因为那样,我对塞拉滋生出恨意,所以不告而别,一方面是赌气,一方面是躲避旭的追捕,逃到了这个“世外桃源

碎花怅然垂下视线,将穿越时空之门的思绪收回。

“一虽然早已经原谅了塞拉,但那份恨意,却一直没有消失”有时候,那份刻骨铭心的记忆甚至会让我迷茫,我究竟该恨谁?该向谁去讨还自己遭受的苦难?

”可是,吼组织里,我却可以不用为这种事情而感到苦恼,所以我愿意一直在这里待下去,以舍弃“依穆蒂萨丽。这个姓氏的身份。”

说罢,她扬起头,正色说道,像是要强调什么一样。

“碎花,你玩过“抢椅子。这种游戏吗?”一直保持缄默的秋旋突然开口问道。

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