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宪宗冷笑,从他身侧起开,望着坐在那里惊恐不已的双眼。

“以后,不会再见了,你死后,亲自去跟南玥忏悔去吧。”

他说完要走,王成元忙道:“等一下,秦宪宗,你不要再伤害南瑶了,她是无辜的。”

“如果她真的是无辜的,就不会包庇你,不会说自己不认识你了,她心虚,不管杀人过程她有没有参与,起码你做的这些事情,她都是知道的,知而不言,就是罪,我,绝不会放过她的。”

他说完,就拉开门出去了。

两个警察要来押着他去关起来,可他却无力的坐在原地,像是失了魂魄。

刚刚,秦宪宗在他耳边说:“你想要保护的那个女人,我来帮你亲手毁灭,如果她交代跟你合谋,我会让她跟你一起坐牢,哦不对,不算是一起,故意杀人,可是死罪,你们全都别想逃。当然,她若是就着你给的梯子下一步,不承认你,那我只能把她送进疯人院,12医院听说过吗?那可是精神病患者的地狱。听说,没有病的人,也会给折磨疯了。”

他闭目,双拳紧握,最后被两个警察驾着带出了审讯室。

秦宪宗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医院,而是去了一趟别墅。

跟南瑶,也是时候了结了。

他没有进门,只是在房门外抱怀:“今天,王成元被抓了。”

停了两秒,房间里忽然传来了拍门声。

“宪宗,你放我走吧,求你了,放我离开吧,我不想就这么被拖下水,我是无辜的。”

“王成元已经招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无辜。”

“不可能,我就是无辜的,他胡说八道的,”南瑶很坚定的摇头。

“秦宪宗,你别想骗我。”

“如果不招出你,他就得死,在死亡面前,再真挚的感情,都有可能变质,更何况是你们这种……”

他摇了摇头:“他对你是辛亏愧疚,是爱你,可是,再爱你,再有愧疚,也没有他的命重要。南瑶,半个小时后,警察回来带你走,你雇佣他人杀人的案子已经成立了,你逃不了的。”

“我没有这样做,王成元他是胡说八道的。”

“这些事情,你去跟警察解释吧,另外,邮件谁让,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我爱上南玥,不是因为第一眼的无法自拔,所以你不要觉得是她抢了你的幸福,还有,南玥对你,一直都心存愧疚,她每次都会告诉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这也正是为什么,她走后,我会轻易就相信了你说的,她让我照顾你的那些话的原因。别觉得你多清高,南玥多卑鄙,错的人,是你。经历了不好的事情,心里扭曲的人,是你。

我看的出来,王成元是真心喜欢你,只可惜呀,你用自己的盲目和残忍,扼杀了一段本来可以发展的很好的感情,走错路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错了,你还不知道悔改。”

“我没错,没错,我没有做错,是南玥她抢了我的幸福,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帮我捡书,我跟你说谢谢,那天的场景,我时常在梦里梦见。

因为那样的初遇,才让你和南玥有了很好的开始,可是自始至终,南玥从来就没有在你面前说过这件事儿。

她自己也觉得,对不起我,她说自己是盗了原本属于我的幸福。既然错了,她就该受到惩罚。我……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从泥潭里爬了出来,冲去了一身的泥泞,想要好好的重新开始。

可是……南玥却把我重新开始的梦想的光芒给掐灭了,是她一手把我拉出了泥泞,也是她亲手又把我推进了地狱。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每天看着你们两个你侬我侬,我还要做电灯泡的感受。

看着她亲昵的挽着你的胳膊时,我就想让她死,如果这世上,没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我们,那这一切,就是属于我的,南玥若是不死,我就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不可能拥有。她知道我肮脏不堪的过去,如果她死了,世上知道我过去的人,就又少了一个,所以……所以我才要她死。

她死,只是我把一切回归原位的方式和手段,她死了,我才能独享父母的爱,独自霸占你。

我没有指使王成元做什么,那个男人喜欢我,也因为他爸占了我的身子,对我一直都心有愧疚,所以他对我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我说要南玥死,他就去杀南玥,我说要权瑜星死,他就去杀权瑜星,他说,这是他爱我,守护我的方式,有一个愿意为我做这种事情的男人,所以,我没有指使他,是他自己要这样做的。”

秦宪宗凝眉,竟然只是因为一个男人,这个女人就能对自己同胞的亲姐姐下得了毒手。

这个女人……是心里变态了吧。

她的心里一定是不正常的。

“南瑶你听着,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喜欢你,不喜欢,只是因为你眼底,没有南玥眼底的那份真诚,你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贼溜溜的转,或许是出于自卑,也或者,你本来就是那副样子的,如果不是因为南玥的坚持,我绝不会跟你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

你把别人对你的好意,都当成了应当应分,还把别人的善意都踩在了脚下,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幸福,因为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总之,事已至此,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去了警察局后,你就去承受自己该负的责任吧。”

“呵,”南瑶哈哈笑了起来:“你真的以为,自己有办法对付我吗?秦宪宗,我告诉你,你跟权瑜星,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权瑜星也是个小偷,偷了属于我的幸福,凡事觊觎我东西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所以,权瑜星这个女人,我一定会杀了她的。”

“你再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秦宪宗冷声,要走,既然她不懂得忏悔,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