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看到齐景桓的脸色,很是担心,连忙道:“你回来啦。”

权墨深脸色冷冷的:“看来回来的不是时候。”

言欢无语,这男人,真能吃干醋。

齐景桓看向权墨深的胳膊:“看来你就是跟暖暖一起受伤的人了,本以为,暖暖在你身边,应该会被你保护的很好,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景桓,你别这么说,昨天如果不是二哥护了我,我恐怕就真死在那里了。”

权墨深冷声:“我们的事儿还不需要跟一个外人多做解释,他应该不懂得什么叫共患难。”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让暖暖跟我一起共患难,这是一个男人起码该做的事情。”

言欢懵了,这浓浓的火药味儿,她听不下去了好吗。

“那个……景桓,你不是说,你要去找大夫看看我的情况吗?你快去吧。”

齐景桓回神温暖的看了她一眼,“这个不急,我看,我得先跟权二爷谈一谈了。”

他说完看向权墨深:“权二爷,方便聊一聊吗?”

言欢急道:“景桓,你跟二哥有什么好聊的,你还是先帮我去看看病例吧。”

“我聊完直接就看,放心。”他说完看了权墨深一眼后,迈步出去。

言欢刚要跟权墨深说什么,可权墨深却也已经转身跟了出去。

她心想,完蛋了。

想要下床,可她现在的腿还被吊在空中呢,得费些功夫。

两个男人一起走到医生值班室,这里面刚好没人。

权墨深看向他,表情冷冷清清的,没说话。

齐景桓道:“权二爷,我想知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有资格管吗?”

“资格?那二爷又是以什么资格强把陆暖留在身边的呢?”齐景桓丝毫不惧怕权墨深。

权墨深冷笑:“我的资格你望尘莫及,我是她的丈夫。”

齐景桓眼神一冷。

权墨深道:“做为陆暖的丈夫,我提醒你一句,离我妻子远点儿,我可不喜欢,我的女人跟觊觎他的男人走的太近。”

“呵,”齐景桓不屑一笑:“你刚刚说你跟陆暖两个人是患难与共,那我倒是问问权二爷,五年前,她差点儿死掉的时候,你在哪儿,那时候你不出来跟她患难与共,所有的事情我都收拾妥当了,你却来捡现成的了?这是什么道理。”

差点死掉?权墨深眉眼一紧。

五年前,言欢经历过什么吗?

他的深沉只有一秒,很快就看向齐景桓:“感情这件事儿,什么时候要开始用道理来规范了吗?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之前的确没有道理可言。我不知道她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可她未来五十年,甚至是八十年的人生,我都会负责到底,这就是我的道理。”

权墨深高傲的抬起下巴,两个男人四目相对。

“齐院长,我提醒你一句,做为一个男人,你最好不要去惦记别人的女人,不然你可不会有好下场的。”

齐景桓咬牙:“对于陆暖,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即便她现在被你逼的无法跟我在一起,我也会一直等,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迅速出手,因为我根本就不信,你真的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权墨深冷声嗤笑,眼底玄寒:“那你就等着吧,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他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后,回身走出了医生办公室。

他脸上带着怒气,这个齐景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来,他是不能再纵容了。

他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该收拾的,还是早点儿收拾掉为好,他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

权墨深回到病房的时候,言欢人也已经下了病床,正准备用右腿跳着出去。

见权墨深回来,她连忙道:“二爷,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

权墨深心里一阵烦躁,她还是更在乎齐景桓是吗?

“齐景桓没跟来,你很失望?”

“我不是这个意思,”言欢急了,因为只有一条腿站着,她稍微一动,身子就向右侧歪去。

权墨深上前扶住了她,不悦的呵道:“腿脚不好,就不要下地,折腾什么?你还怕我能吃了他吗?”

“都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将她扶回了床上,躺下。

“那你是什么意思?”

言欢揶揄了一下。

权墨深冷哼:“没话可说了是吗?言欢,你天天这样身在曹营心在汉,不累吗?”

言欢咬牙,怎么一遇到齐景桓,他就这么不淡定呢。

“我跟他又没做什么事儿,他只是知道我受伤了,来探望我。”

“你确定,他没有别的目的?”

言欢呼口气:“对,我确定。”

“呵,我是该说你盲目的自信呢,还是该说你交朋友的时候连眼睛都擦不亮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以为那个齐景桓当初靠近你就没有目的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言欢凝眉,“你能不能别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他当初靠近我能有什么目的,我那时候除了肚子里的孩子,什么都没有。”

权墨深咬牙,她气他的时候总是头头是道,可别的事情却从来都不会多考虑。

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