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委屈的这样说,权墨深心里满是后悔和懊恼。

他真的不该那么冲动。

昨晚他要了她太多次。

刚刚又……

“伤口严重吗?”他声音轻柔了许多。

言欢看他,脸有些红:“医生说伤口有些红肿了,给我开了三种药,还让我跟丈夫分床睡几天。”

“我以后会小心的,下不为例,还有,以后痛你就说。”

言欢脸更红了。

“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啊。”

“我都看到了,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

言欢凝眉:“不用了。”

她有些小别扭。

权墨深急了:“到底还有什么事儿你没说,赶紧说,别让人担心。”

“大夫说,年轻人不要为了一时享乐就使用器具,估计是……是……你尺寸……”

她说着,就当真有些说不下去了。

权墨深看着她红透的脸不禁无奈一笑:“你是想说我的尺寸太大?”

言欢咽了咽口水:“不是我想说,是……是医生的意思。”

权墨深身子微微前倾,眼神暧昧:“那你的意思呢,你觉得如何。”

“楼下医生该等急了,你还不下去吗?”她指向门口,转移注意力。

权墨深知道她是在害羞。

如果不是门口的门铃响的有些急,他会再逗她一会儿的。

他起身点了她额头一下:“等着,我去让医生走。”

言欢点头。

他出去后,言欢呼了口气,将被子扯到了头顶没过自己。

莫名其妙的,本来在吵架的,怎么忽然就和睦的聊起来了?

她跟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她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了。

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难道是这个意思吗?

她现在只希望生活能够平静一些,千万不要再有什么波澜了。

权墨深下楼好半天,都不见他上来。

她担心他没有让医生走,索性就起身换了件衣服,下楼来。

走到楼梯口,她就一眼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程月明。

言欢蹙眉,程月明怎么来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程月明回头。

看到言欢的时候,她也有几分惊讶:“陆暖?你怎么会在这里。”

言欢提醒自己镇定:“我住在这里。”

“住在这儿?不可能,墨深怎么会让你……”

正说着,权墨深已经拿着一份文件从书房走了出来。

程月明指着言欢,近乎质问的看向权墨深。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这里连一个保姆佣人都没有,你却让她在这里生活?”

权墨深没有应她,上前将文件递给她。

“这是你要的文件,现在你可以走了。”

“墨深,你回答我的问题。”

程月明的声音有几分激动:“为什么她会住在这里,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你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你现在可以走了,”权墨深声音冷漠。

“我们定亲的日子都已经订好了,你现在却在家里藏了一个女人,这样对我公平吗?”

言欢惊讶了一下,他要跟程月明订婚了?

那他跟自己的婚姻呢?是儿戏,还是惩罚够了就作罢?

权墨深侧头看了言欢一眼:“你先上楼去。”

言欢垂眸,她没有说什么,转身上楼。

程月明喊道:“你站住。”

言欢站定,程月明快步走到她面前:“陆暖,我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和立场留在这里的,只是我提醒你一句,想要玩儿,趁着我和墨深结婚前尽兴,一旦我们结婚了,你若再敢介入我们的婚姻,我会给你好看的。”

权墨深眼眸一冷,刚要开口,就只听言欢唇角一勾:“那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我们权二爷的心了,你若留不住他,就不能怪他出来风流了,毕竟……以后权二爷身边可能会有两个陆暖,三个陆暖,甚至一百个陆暖,你要给人好看之前,恐怕自己会先变的更好看。”

权墨深心里有些发寒,他在她眼里,是随便什么女人都上的男人?该死。

言欢说完,眉心一挑,转身上了楼。

因为权墨深在,程月明用自己良好的修养压抑住了心中的怒火。

她回头望向权墨深,眼眶中有泪。

“你不觉得自己该给我一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