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涛睁开眼,发现阳光已经透过窗帏的边缘投射到卧室里,看来今天是个大睛天。

身边一对妙人依然还没有醒过来,昨晚两女实在是有些疯狂。姚琳是因为使小性子,怕他上心,所以是极力的取悦他,而姚雪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也许是姚琳的疯狂所感染,也显得比平常更疯狂。江林涛伸出手看了看时间,回过头看到被子滑落,两姐妹的整个上身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眼前。江林涛只觉得一阵眩目,好一对成熟曼妙的裸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著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著娇嫩的粉红色。那白嫩嫩的两对丰满硕大柔滑,正随着身体的颤栗而抖动着,樱红的两点凸起挺立,微微向上耸翘,就象四颗红宝石颤颤而立。乌黑的秀发飘洒下来,波浪般倾泻到肩头。

二十七八,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江林涛微微支起身子拉开了厚厚的窗帘,几道金黄色的阳光一下从窗户外倾泻进来,姚雪姚琳的肌肤也罩上了一层金色一般,特别是胸脯这一块,就像精美的金器一般熠熠生光,脸上发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而雪白圆润的玉腿粉臂还缠绕在他身上。

江林涛的动作也让两女醒了过来,江林涛轻轻拥住两女,只见两女鬓边颅际垂落几缕散发,胸中温情涌现”忽觉无比亲昵。姚雪的也紧紧握着江林涛的手,一动不动的看着江林涛。晨曦很美,从云层里射下来千万道光芒,让江林涛脸上身上都泛起金黄色,略显黑色的肤色,棱廓分明的脸庞很是英俊,高高的鼻粱、短短的头发,还有健硕的身子,无一不显露出很男人的味道。姚雪紧紧地挽着他,心里格外温暖与安宁。这个男人经常是远在天边,如今近在眼前,她舍不得离开。

只是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姚雪还是有些害羞,虽然姐妹俩都已经委身于江林涛了,可是这样一床三好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干”而且她也没想到妹妹在床上也挺疯的,她撅起臀部任由江林涛”蹂躏“。妹妹还推波助澜,助纣为虐,跟着江林涛欺负的……,姚琳身体依然如抓住了俘虏的蜘蛛精,紧紧缠绕着心爱的男人,当丰腴的身体贴在健壮的肌肤上,她感到深深迷醉,既满足了身体的渴望”又同时满足了心理的需要。

她没姚雪想那么多,就既然两姐妹都是江林涛的人了,那还扭扭捏捏干什么,与江林涛第一次疯狂之后,她就想到了这样的情形”在这间屋里,在并坐共食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了会如此,现在大家都忙,难得见一面,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就该痛痛快快,所以一遇到江林涛她就如一块在太阳上暴晒的海绵一样,只要有水,就要拼命地吸收。反正江林涛厉害得很,就是她两姐妹联手,也被吃得死死的……

三个人就这么相拥着,好一会”姚琳才戳了江林涛胸膛一下,笑道:“别乱摸了,折腾了我和姐姐一晚,还是这么生龙活虎的,这不知道你这儿是什么做的……”姚琳娇媚的用手轻捏了一下他下面:“该起床了,你不是还要去给吴〖书〗记拜年吗?这都快中午了……”

江林涛笑着点点头,也就不再嬉闹了。

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姚要起身走下床,取出一套衣服,道:“这是给你准备的衣服,你看看合身职”

姚雪从后面用双臂环绕着江林涛,道:“林涛,你的味道真好闻。”

此时的姚琳变得柔情似水,更多是小女人的柔情蜜意,她细心地为江林涛脱下衣服,姚雪递过衣服,是一身名牌西装,还是包括衬衣领带鞋子乃至保暖内衣内裤袜子全套齐备。姚雪两姐妹在一边帮忙,把衬衣和西装穿上。系上领带。江林涛就着镜子看了看,自我感觉都变了很多。好象是突然高大挺拔了起来。凭生一股豪迈。

“林涛你太帅了口气死费翔,羞死毛宁。”

姚琳咯咯笑着,姚雪也笑着说道:“不错不错,这身衣服很适合你,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江林涛呵呵笑着,走动了两步,不但衣服很合身,连鞋子也挺合脚的,江林涛知道两姐妹肯定是hua了不少心思的。买到合身的衣服还比较简单,目测一下就大概有数,要为别人买到合适的鞋子,这可不是看一眼就能做到的。

吃过午饭,江林涛便去吴善涛家拜年。姚雪姚琳都绝口没有提兼并市日化厂的事情,这一集让江林涛很满意,姚雪和姚琳在这方面很有分寸。

吴善涛在〖中〗央党校的学习已经结束,原是竞争四江省副省长失利,但是东方不亭西方亮,估计春节之后久就会离开金丰去临近的昌阳省担任副省长。吴善涛也算终于熬出头了。

江林涛到吴善涛家的时候,吴善涛家就吴善涛老两口在家,吴善涛爱人笑着说孩芋们都去老丈人家了。正月初二,在金丰的习俗当中,不管是毛脚女婿还走过了门的女婿,在这一天都要去老丈人家拜年。

而在金丰初三之前,一向都是领导家人团聚的时间,下属谁也不会那么不开眼,跑到领导家里来拜年。

吴善涛让他初二上他家,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外人的意思。这虽然有吴善涛对他这样年轻人的喜爱之意,恐怕更多的还是因为夏韵洁的缘由。

两个人在客厅小坐着寒暄了一会,吴善涛就招呼他进了书房,江林涛知道吴善涛肯定是要和他说正事。

“林涛,听说海螺的情况很糟糕,你这段时间也不轻松吧?”

江林涛也把他在海螺的一些想法和思路谈了一谈。

吴善涛点点头:“海螺这样很乱的地方,对你也是难得的锻炼。你现在在海螺采取的是钝刀子割肉的办法,在初到海螺立足未稳的时候,能做到这一点很不错,但是”很多突出和尖锐的矛盾你也只是暂时性的回避了,并没有解决,一旦你正式当上县长之后,你要扭转海螺的局面,就不得不发展,而要发展,就不得不对很多事情进行改草,改草”总是要触及一些既得利益者,还有方方面面的麻烦就会不清自来,若是其间纷繁复杂的关系处理得不好”那阻力就会空前强大,这些问题,你不得不直面。”

吴善涛微微后仰着靠在书房沙发的椅背上,说道:“正职和副职虽然就差一个字,但是责任也好,压力也好,那可是相差甚远。

副职说白了也就是起辅助作用,就像军中幕僚一般”而作为县长或者县委〖书〗记就等于军中主帅一般,所有的决心都要你来下,一个决定就关系着成败得失,也只有当了县长〖书〗记你才能真正明白为人做官的真谛。”

“等你真正坐上县长的位置,你就会发现”越是这样的情况下,人事关系越复杂,你就必须要表现出足够的魄力才能够镇得住场子,才能把自己的意图贯彻下去,才能让人信服你:越是这样的乱局,上上下下都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带领大家走出困局”这可以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纵观世界和国内,在遇上乱世的时候”人们都希望能够有一个有魄力的领导人,带领大家结束乱世,所以你现在的做法只能作为策略性的,一旦当选就行不通…………”

江林涛明白吴善涛的意思,就是必须要在合适的时间选择一种比较强势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力量。